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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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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

1-23

作者:Monkey

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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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节

第一章

龙回故乡

作者:Monkey

二十三岁的侯龙涛坐在CA984航班的头等舱里,等着飞机起飞。想起一年来不可思意的经历,戴着一副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笑容。

在赢了三千五百万美金的六合彩后(虽然在交税之后只剩下九百来万,但也很不错了。),本可悠然自得的过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风,可要他自己开公司,又觉的太累,便花了五十万收买了全美最大的跨国投资公司IIC(INTERCONTINENTIAL

INVESTMENT

CORPORATION)的总经理,让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资部的经理。终于可以衣锦还乡,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个女孩坐到了侯龙涛旁边的座位上,侯龙涛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礼貌性的相视一笑。那是个中国女孩,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半长发,脸蛋很娇美,她穿着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几乎连内裤都快露出来了,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裸露着,一双高跟凉鞋很可爱。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国的文化给毁了。但是白给,我还是会要的,欧美的野性外加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错嘛。反正要飞十几小时,不如和美女聊聊打发时间。”侯龙涛在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小姐,我叫侯龙涛,咱们认识一下吧,十几小时的旅程,有个人聊天会好过一点。您贵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气,我叫张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女孩果然有欧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龙涛对名字里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为他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倩”字。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加速滑行了。突然间,张玉倩双手紧抓座椅的扶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用力的闭着,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侯龙涛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啊,不用,我有个毛病,很害怕坐飞机,每次都紧张的要死,还总是晕机,但为了回国,也只能忍着了。”张玉倩尴尬的对他笑一下。

“噢,我这有新出的一种晕机药,你要不要试试?这药管用极了,实际上我也晕机的厉害,十分钟前我吃了一颗,你看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那太好了,快给我一粒。”可爱的女孩,社会经验还是太少,没什么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这个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样的男人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龙涛从上衣的内兜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给玉倩,“这药是甜的,像糖片一样,嚼了就行了。”“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龙涛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以示感谢。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晕机药,而是强力的迷幻药。

侯龙涛是拿她做实验,看看这药是不是像说明书上说的那么管用,会让女人失去意志,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药效四小时,随后什么也不记的,只以为睡了一觉。五分钟后,玉倩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里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玉倩,你没事吧?”侯龙涛靠近她问。“我…没…事…”玉倩的话语已变得机械化了。“我操,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他一把将玉倩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涂着粉红色唇膏的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

玉倩的香舌在无意识中探入了侯龙涛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玉倩两手搂住侯龙涛的脖子,发出苦闷的鼻音。而侯龙涛则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

玉倩穿的是一条T-BACK的小内裤,她圆圆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龙涛的魔掌。一个空姐过两人身旁,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轻轻的摇摇头,心想:“这些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刚认识就这样。”两人亲吻了足足有三分钟,侯龙涛才放过玉倩的舌头。

玉倩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伏。侯龙涛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拉起玉倩,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进入洗手间中。“妈的,头等舱就是跟经济舱不同,连洗手间都大一号。有钱人真是他妈王八蛋,上个厕所也要这么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侯龙涛在心中一阵乱骂,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钱人了。

侯龙涛先将玉倩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玉倩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阴阜。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玉倩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侯龙涛低下头,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侯龙涛的手指。

这时,侯龙涛已感到自己西裤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他并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双手抓住玉倩两瓣圆翘的小屁股,开始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侯龙涛的嘴里。

拉下玉倩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乌黑卷曲的阴毛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程现倒三角形。侯龙涛先将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

玉倩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侯龙涛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侯龙涛将舌头探入阴道中,分开小阴唇,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玉倩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从她的反应,侯龙涛发觉玉倩不是个床上老手。在美国的女孩,又长的这么甜美,居然还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纯,真是让侯龙涛有些感动。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有时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点犹豫,只为满足自己的性欲,就这样欺凌一个好女孩,自己会不会后悔呢?想着想着,屄缝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玉倩突然娇声的说:“别…别停嘛…我好难过…”侯龙涛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于药物的作用显的无神,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侯龙涛。他一把将玉倩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阴茎,带上套子(侯龙涛在国内和女人打炮时从来不带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国的,他可不想弄点HIV玩玩。虽说国内的女人也不全是干净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妇女,再就是在侯龙涛内心的深处一直认为所有国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他就是这么民族主义。),准备从背后操入。

他一低头,看见了玉倩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肛门,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侯龙涛禁不住诱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计划推迟。他蹲下去,扒开玉倩的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一股浴液的香味冲入鼻中,难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

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侯龙涛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侯龙涛的脑海,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护在收缩的阴壁上。

这一不期的发现,简直令侯龙涛的小弟弟又涨大了一号。玉倩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鸡巴,在玉倩的阴唇上磨了几下。玉倩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眼神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龙涛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玉倩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一下,侯龙涛就差点射出来,小穴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龟头,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刺激了。

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但至少他是爽成这样,玉倩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侯龙涛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阴茎轻轻的一挑一桃的。他一边亲舔着玉倩香汗淋漓的背嵴,一边柔声说:“小宝宝,别哭,哥哥心疼你,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舒服了。”玉倩咬着嘴唇,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话一样。

在侯龙涛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阴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侯龙涛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玉倩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操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每次侯龙涛的小腹撞击到她的屁股,她就会叫一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淫水,顺着玉倩光滑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侯龙涛拉起玉倩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女孩的头,一边抽插,一边和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积成小小的一滩。不一会儿,玉倩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声,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套子,还是能感到它的热度和力量。

多清纯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里,玉倩也只会用“啊”来表达自己的喜乐,没有一句淫言浪语。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无力支撑身体,两个圆嫩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形成两个厚圆盘,要不是侯龙涛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龙涛还没有射出来,在享受完高潮中的玉倩的阴道的痉挛后,他又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奇怪的是玉倩这次却没有用叫声响应他。侯龙涛仔细一看,原来她已经被搞的昏迷了过去。侯龙涛拼命的抽插了一轮,也泄了出来。

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享受了一会儿**后的温存,玉倩也悠悠的转醒过来。侯龙涛细心的为她清理,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又把她微肿的阴唇含在嘴里疼爱了一番。

这就没办法了,但愿她感觉不到阴唇的肿胀,就算能感觉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龙涛抱着玉倩的腰,给了她一个湿吻,拉着她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侯龙涛让玉倩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脸蛋和小嘴,直到药效过后,玉倩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她果然什么也不记的,侯龙涛告诉她吃完药后她就睡着了,她也就信以为真,还不好意思的向侯龙涛道歉,说是压到了他的肩膀。侯龙涛心中暗笑:“我压你可比你压我重多了。”

玉倩刚刚睡醒,精神正好,拉着他一直聊到降落。原来玉倩还是个才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个大三的学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两人聊的很投机,因为侯龙涛比她大五岁,玉倩便一直叫他“涛哥”。他并没有打听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学生之身坐头等舱,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龙涛很喜欢这个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

两个人在入关之前交换了电话,说定了保持联络。走出机场,侯龙涛一下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顾其它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嘻嘻,你这人真有趣。”身边的玉倩轻笑着说。

“是啊。对了,你别再染头发了,让它们变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国女孩就该是黑发,那才惹人喜爱。”侯龙涛看着她的眼睛说。“好,我听你的…”连张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她父母说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没听过。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侯龙涛目送张玉倩上了一辆挂市局警牌的AUDI

A6。“这个小妞有点意思,慢慢发展看看吧。”侯龙涛看着远去的警车,心里念道着。“四哥。”“臭猴子。”“你他妈发什么楞啊?”几个和他岁数相近的年轻人向他走过来。侯龙涛转过身来,眼里已充满泪水,扔下行理,和走来的几个男人一一拥抱。男人间的感情,是外人没法理解的。

第二章

走马上任

作者:Monkey

周一早上9:00,北京国贸大厦的大堂里走进一个戴着黑边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楼层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标明,整个十六层只有IIC一家公司。

“真是财大气粗啊,包了国贸整整一层楼。”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周末刚刚回京的

侯龙涛。利用周末见了见亲戚,又跟兄弟们疯了一天,终于迎来了他一生中第一个正式的工作日。看着一个个来回走动的美丽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爱人们,我来了。”

侯龙涛走进电梯,因为正是上班时间,电梯里挤了八九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高级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背对着他,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煳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转眼到了十六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用左手轻轻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几乎是同一时间,侯龙涛已从女人的左边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还留着女人屁股的柔软感觉,在前台问清了总经理室的所在,先得报到啊。

总经理室外的书桌后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就是二十来岁。“你好,我叫侯龙涛,是来报到的。”“噢,您好。”女秘书抬起头来,露出迷人的笑脸,“我叫郑月玲,是许总的私人助理,您是新来的投资部的经理吧?许总正在等您。”“谢谢。”

在郑月玲通报后,侯龙涛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室。他一下楞住了,倒不是由于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的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你迟到了三分钟。”桌后的女子开口了。“啊?什么?”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我说你迟到了三分钟。”女人站起身来,伸出右手。侯龙涛赶忙走过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龙涛真的是不想放开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中国的总经理许如云,请坐吧。守时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美德,你连这点都没能做到,让我很失望,就凭这一点,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无表情的说。可侯龙涛一点也没听进去,“许如云,许如云,很好听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个歌星也叫这名吧。好丰满的奶子啊,大概有35C,不对,最少35D。”他心里反复念道着,双眼更是紧盯着许如云那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乳房。

“侯经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许如云有些不满的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因为第一天就被训,有点紧张。”侯龙涛急忙道歉,“许总叫我小侯就行了。”“不必了,侯经理,咱们还没熟到那地步。”

许总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过你的简例,你只有学士学位,虽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学历,但你一点工作经验也没有。而且你的专业是信息系统,跟投资一点也不沾边。咱们这是间投资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门——投资部的经理,一切低于三千万人民币的投资项目你都有权拍板,虽然数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积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几个前任都是在美国有过多年成功投资经验的高级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得到总公司的信任。既然他们派你来,我也只能接受,但我会盯着你的,你千万别犯什么错,要不然我会在第一时间FIRE你

的。好了,你出去吧,让月玲带你去见见各部门的主管。”说完,许总就开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会侯龙涛。

侯龙涛站起来,发觉自己的腿都有点软了,他挠挠头,说了声再见便走了出去。“妈的,好厉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来要想在这站住脚,先得想法搞定这个女人。”他随着郑月玲穿梭在各个部门间,但对她的介绍却基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许如云那张成熟性感的脸庞,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却一点结果也没有,“算了,听天由命吧。”侯龙涛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什么?”一旁的月玲问。

“噢,没什么。月玲,咱们许总是不是脾气不太好啊?”“不是啊,许总平常很和蔼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样,对别的下属也很体谅的。”这下侯龙涛可有点急了,心想:“奶奶的,看来就是针对我一个人了,臭娘们。”

说话间已来到了他的投资部,里面几个正在聊天的职员赶忙聚拢过来。月玲给他们一一做了介绍,其中有两个女职员颇有几分姿色。一个叫曲艳,二十五岁,长的娇小玲珑,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圆圆的脸蛋,一笑就出现两个小酒窝,齐肩的中长发带着一点波浪。另一个叫柳茹嫣,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是侯龙涛的秘书,她虽没有许如云那样的万种风情,却也可称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码有一米七,笔直的长发挡着半边脸,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真是诱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无事,中午侯龙涛叫上自己手下的六个职员一起吃午饭。席间的气氛有些拘束,只有曲艳不停的和同事开着玩笑,显的很大方。她笑着对侯龙涛说:“侯总,你一点也不像我们想像的样子。你…”旁边的老催赶忙打断她:“小曲,别瞎说。侯总,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嘴没把门的。”“没事,你说,我该是什么样?”侯龙涛微微一笑。

“我们一直以为这么重要的位子,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外来坐呢,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居然比我还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该叫我姐姐呢。”曲艳还真是快人快语,可其它的几个同事的心里却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该这么和刚到任,还不了解脾气的上司开玩笑,按理说这么年轻有为的人一定是傲气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但侯龙涛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们的顾虑,“是啊,艳姐。”就连曲艳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运气好点罢了,要论经验、能力,别说是跟几位大哥和艳姐比了,就算连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后在公司里还请各位多帮助我。其实,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长的,只不过在美国上了几年学。在公司里,我是你们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当朋友看,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能帮的一定帮。就算大家开我的玩笑,让我出丑,我也绝不会带到工作中,这点我可以用人格保证。还有就是,在外面别‘侯总’,‘侯总’的叫,我真的不习惯,你们叫我‘龙涛’,‘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艳迫不及待的打断他的话。“行,艳姐爱怎么叫都行,就是别让我小一辈就行了。”这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容恰起来。

这些在外企工作的职员,别看他们的待遇好像不错,但他们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们当平等的人看,有时还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气,有的人为此更是要压抑自己的个性。像侯龙涛这样自认后辈又平易近人的老板可太少见了,现在能碰见一个,又怎能不高兴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上班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一众人走回国贸。侯龙涛和曲艳走在最后,他轻轻的问曲艳:“茹嫣是不是很内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没怎么说话嘛。”曲艳斜着一双媚眼瞟着他:“怎么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国贸里有名的冷美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过都吃了软钉子。不知你有没有戏,要不要姐姐帮你说说啊?”

“喂,曲小姐,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还叫我‘小猴子’啊?”“这不还没进楼嘛,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算了?OK,侯总。”曲艳假装生气的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他。“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艳姐多包含。”“这还差不多。”

新来的投资部经理是个很好接触的人,既年轻,长的也不差,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公司传开了,就连一些其它公司的职员都有所耳闻。

投资部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五个职员先从无数的求投申请中找出有发展价值的项目,再做出可行性报告,交给柳茹嫣。再由她分类整理,上交侯龙涛,而侯龙涛只需审核一遍,低与三千万的,只要他觉的行,就可以直接拨款了,但他要对亏损的项目负责,如果四个月下来,弄的入不敷出,他这个投资部的经理可就有的受了,高于三千万的,则需报请许总。他偶尔还要从那些被驳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没有被漏掉的好机会。

由于投资公司就是出钱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没有他求人,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的一个决定,就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甚至一群人的命运。 一晃到了周五晚上,下班时,侯龙涛和办公室的张力走到地下停车场,远远的看到许总和郑月玲一起开着一辆浅红色的BMW318I离开。他问张力:“张哥,那是许总的车啊?”“不是,是月玲的。”“不是吧,她一个秘书怎么买的起?”侯龙涛有点不相信。

“她可不是秘书,是私人助理,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许总都会和她商量,她可是许总最信任的人。公司里除了你和审计部的赵经理,还有那几个老外主管,就数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辆318对她来说可不算什么。”“噢,是这样啊…”侯龙涛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辆崭新的黑色BENZ

SL500,“看来要想接近许如云,先得从郑月玲下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

“丁啊,我记的上次你跟我说过,像你这样的圈内人,花个十来万就能买个所长,是不是真的?”侯龙涛离开国贸后,就和李宝丁碰面,两人现在正在吃饭。“是啊,怎么了?你丫打算给我买一个啊?”宝丁打趣的说。(笔者话:在“你”后加一个“丫”,是北京人特有的用法,有很不尊敬的意思,但如果在很要好的朋友间使用,也有亲密无间的色彩。)

侯龙涛一乐,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工行的磁卡递给宝丁,“这卡里有二十万,关系、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现在有点钱,自然不能忘了你们。难,咱们同担过,该是有福同享的时候了。我知道自从今年七月起,就不再发放网吧的照了,又对原有的进行了彻查,过关标准高的离谱,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这可是个有潜力的行业,又不用费多大劲。你当了所长后,在你的地面上,公安的那个章,应该没问题了吧?”宝丁将卡收进兜里,一个谢字也没有,是跟本就用不着,“我这儿当然是没问题,但文化和公商两道槛你丫怎么过?”

“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头现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视的一个什么干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经弄到手了,至于公商嘛,还记的胡贝贝吗?”“高中那个胖妞?”“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个科长。我找了俩小崽儿,满足了一下那胖妞的性欲,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给我开绿灯了。”“你丫这招可有点损。”“怎么损了?”“你他妈怎么不自己去满足她啊?”宝丁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去你大爷的,我还没急到那份上。”正事谈完,两个小混蛋就开始胡侃了…

第三章

“英雄”“救”美

作者:Monkey

和宝丁吃完饭已是12:00多了,侯龙涛开车回位于南礼士路附近的家,虽然因为他是公派回国,公司在天伦王朝饭店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套间,可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啊,他还是喜欢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觉。

从南面回来,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由于那是环城游船经过的河道,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现在路况更是不好,他途经那里时车速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龙涛打了个哈欠,真是有点累了,他不过是闭了一下眼,等再睁开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突然有一个女孩冲到车前,虽然他拼命的踩刹车,女孩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这下侯龙涛可是倦意全无,赶紧下车,看看女孩伤的怎么样。

女孩跟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吓坏了,坐在地下一脸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赤裸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于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抬起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侯龙涛身前,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说到这,女孩已是泣不成声。“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来。”侯龙涛把女孩扶起来,拉着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紧裹在棉质内裤里俏丽的小屁股,他还真是有点心猿意马呢。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横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副淡黄色的乳罩。侯龙涛看着他们,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轮奸这个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时,听到外面的车声受了惊,女孩才趁机跑出来,等他们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才又大胆的走出来。

“哥们儿,这没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其中一个长像鼠□染着黄头发的冲着侯龙涛说,他看来人开的是高级骄车,也就没敢太嚣张,没必要惹这种有钱人,何况美肉当前,更没心思找别的麻烦。

侯龙涛一眼就认出这个黄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国时,高磊还只不过是个跟在文龙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有胆子轮奸少女了。

女孩拉着侯龙涛的胳膊的手紧了紧,“大哥,你千万别扔下我,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央求道。“别怕,我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侯龙涛对她微微一笑,不过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动起手来,又要顾着女孩,恐怕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他的BENZ还在边上,要是碰出个好歹,他还真没富到扔个几万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听了他的话,突然感到一种安全感,居然也还他一个笑脸,就像是忽然绽开的花朵一样可爱,这下侯龙涛什么想法也没了,就是不能让她被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你叫什么?多大了?”侯龙涛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上。“薛诺,十六…”女孩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羞涩的低下头。

对面的几个人看侯龙涛不但不理会他们,居然还和女孩聊起天来,可沉不住气了。“嘿,你丫活腻了?赶紧滚蛋,别你妈在这碍事,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别你妈屄找不痛快。”高磊的这句话让侯龙涛听着真不是滋味,“强龙不压地头蛇?谁是地头蛇?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当年我在这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小碎催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着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丢脸啊,虽说他手机就在车里,冲回去打110也不是难事,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身后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显然是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它人都在等他发话,他稍稍靠进侯龙涛,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你是…嗯,你是侯龙涛。”“好,既然你认的我,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这小姑娘我要带走。”说着就要拉薛诺上车。“等等!”高磊心中杀机已起,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人可丢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来这,宰了他拴块大石头往河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好好的操操那小美人。现在的小孩就是这么狂妄,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你想怎么招?”侯龙涛还不知高磊的心思,以为已将他镇住了。“操,你以为你带副眼镜就成斯文人了?别他妈给我来这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的我高磊,你还在这摆上老资格了。别说当年我没跟你混过,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你要是非管这闲事,今天你他妈还就别走了。哥几个,咱们先打人,再打炮。”说着几个小子就朝侯龙涛逼近过来。他没想

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涛哥”的小崽儿,现在居然敢发起狠来,还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对付,看来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谁这么牛屄啊?连我的面儿都不给啊?”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侯龙涛一看那两个人,自己也认的,都是这一片挺有名的顽主。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跶,刚好路过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

“四哥,你在这干嘛呢?”文龙一眼就看见了侯龙涛。“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架式。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高磊点头哈腰的说:“龙哥,您怎么上这来了。”文龙斜眼看着他,“你他妈别叫我‘哥’,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吗?”“哪能呢,龙哥,我就是说着玩的,您别当真啊。”看来高磊还真是挺怕文龙的。

这时侯龙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胸膛,接着竖起中指,做了一个“操”的手势,又伸出拇指,向后点了点,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在场的人,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都看见了。文龙不愧当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点头拉着高磊走到角落里,轻轻的交待了起来。“他们在干嘛?”薛诺从侯龙涛背后探出头来,怯生生的问。“可能是在谈放你走的条件吧。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着你。”现在他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人多胆大嘛,新来的三人中,这帮小崽儿哪个也惹不起。

不一会儿,林、黄二人就走了回来。“怎么样?”“四哥,我看这事你还是别管了,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说什么?”侯龙涛故做惊讶的问。“得了,你跟我四哥说吧。”文龙朝高磊一仰头。“涛哥,您救这小娘们干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儿我们不玩她,明儿她也得被别人操。大家都是一片的,没必要为个骚屄翻脸,您把她交给我们,让哥几个乐乐,大家以后也好见面,您说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们当然就不会碰了。”侯龙涛心中暗笑,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一套的话来。他转过头去,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薛诺。

这下可把小姑娘吓坏了,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涛哥,我…我真的不是坏女孩。”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外加深唿吸的样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让我们走了吗?”“操,涛哥,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都看见了,您刚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我一见钟情行不行?”“行,您说什么都行。可光您钟情不管用啊,最多算个单恋,那小娘们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们哥几个狠操一顿。”

薛诺听见这话,赶快说:“我…我也喜欢他。”

“什么,什么?你也喜欢他?那你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喽?”“是…”“那你亲他一下,让我们看看。”“这…”“得了吧,口说无凭,连亲一下都不肯,还他妈说是你男朋友,一试就穿梆了。”高磊说着就要过来拉人。

薛诺一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龙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去你妈的,我妈亲我都比这亲热,还男朋友呢,蒙他妈谁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着,“再给你一次机会。涛哥,要不然您亲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很动人,“可以吗?”“嗯…”

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的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垫起脚尖,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少女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操,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吧。”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这小娘们都他妈湿了,他要不是骚屄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呢。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诺两腿的交叉处,“啊”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黄色内裤裹住微微凸起的阴户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薛诺已羞的语无伦次了,眼泪夺眶而出。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给您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什么…什么叫吹一管?”薛诺小声的问。“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直到他射出来为止。”“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薛诺大叫起来。“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不…不…我不要…”女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教调教吧。”高磊淫笑着说。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说:“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报复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没想到女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你想留下?”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阳具。“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吧。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傻屄,连口交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代,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

“看看看,小屄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每一次圆大的龟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左着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的半根肉棒上涂满了女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于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阴茎撞了出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鸡巴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林文龙走过来,在他耳边说:“四哥,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煳煳的薛诺拉起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他温柔的扶着女孩的双肩。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侯龙涛的怀里,好像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她的黑发,一边安慰道:“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嘛。来吧,我送你回家。”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

“我的…我的衣服还在那间屋里。”薛诺乖巧的摇摇他的手臂。“噢。”侯龙涛这才想起带着这么一个半裸的少女确实也不大方便,就进屋去把她的七分裤,T-SHIRT和一双网球鞋拿了出来,乳罩还是被那帮小子拿走了。

看着薛诺羞涩的转过身弯腰穿上裤子的样子,虽然那向后撅起的屁股还不算很圆润,也足以让男人着迷了。薛诺穿好了衣服,将西服递了过来,“谢谢…”还没等她说完,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还跟我说谢谢,你不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说谢吗?”“我…”话语嘎然而止,两人又吻在了一起。这一刻,火热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开一样…

敞蓬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速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冷气(也他妈不怕费油,要的就是这屌样。),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为什么?”“…”侯龙涛没得到答复,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死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一直过的挺好。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跟她吵了好几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肯定又要干那事,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处瞎逛。结果走到河边上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坏蛋…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这样啊,那你就先在我那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两人来到大堂的CHECK

IN柜台前,“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

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来。我很快的。”说完就又走进了浴室。

安理说,让女孩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他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2:00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等候龙涛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厅里的沙发。“那…那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那沙发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点睡。”也不等薛诺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带上了。

在外屋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爱液的痕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发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再不出来,冲进去强奸你。”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发湿湿的女孩一手扶着门框,探出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发上多难受啊。”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总算来了。”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我这挺好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两个人睡的。”“不好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再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侯龙涛赶紧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你知道?[那可麻烦了。]”“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脏…”“啊?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脏呢?”侯龙涛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乳房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乳头由于暴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薛诺因为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根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操的冲动。他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他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嫌你脏呢?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楞一楞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

少女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侯龙涛发现了少女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使自己的阴茎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龟头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凹陷的肚脐眼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侯龙涛赶快尴尬的说:“我…你快进屋睡吧,我一会儿就事了,你把门锁上吧。”还做出要把她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大鸡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女孩的俏脸上。“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用唾液将其湿润。“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会的。”薛诺吐出龟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

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说完又将半根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毫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阴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阴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像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操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巨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阴阜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操干中的少女跟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另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犹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啊…三天前刚结束…”“前七后八,没问题了。”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诺诺,舒服吗?”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嗯。”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我没有啊。”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爱,你能办到吗?”“我不要你胡说…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不对?”“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薛诺的阴阜上,女孩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阴户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第四章

酒后乱性

作者:Monkey

星期天晚上,七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聚在一间位于双井的复式公寓里。其中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着宽大的背投里正在进行的国安队的比赛,另外四个在打着麻将。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妈可摔牌了。”大胖一边掏着钱一边骂着。“怎么招,四哥,又把老大赢急了。”文龙走过来看着侯龙涛新抓的牌,“人都说情场、赌场不能都得意,可没你这样两样全占着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给糟蹋了?”“我也不认的,反正是糟蹋了一个,就昨天。”“你丫真他妈不是人,你老大我没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妈回来才几天啊,就上了一个。四筒。”大胖边说边打着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点我,叫我怎么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别闹了。猴儿,过来,我跟你谈点正事。”沙发上的武大发话了。侯龙涛让文龙接着打,自己走过去,坐在他二哥身边。“我们行现在有个规定,五亿开一个新分行,谁要能引进一亿的存款,再保持三个月,就能进四个人的分行筹备组。等新分行立起来,一个正行,三个副行。你丫有没有戏给我弄一个亿?”

侯龙涛点了一颗烟,吐出一个烟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万,嗯…只要三个月是吗?”“对。”“你肯定吗?”“废话,不肯定能跟你说吗?”“那行,我做两个假的投资意项,从公司调五千万出来。三个月后再调回去,神鬼不知。四个月之后,许总查帐,要是问起来为什么会调出又调进,我就说是投资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了,避免了公司的损失,说不定还能受表扬呢。就这么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万,武行长,以后银行方面就靠你了。”“那还用说吗。”两个人说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一样。自以为是就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侯龙涛走回牌桌前,“我订的那六辆PT

CRUISER下礼拜三就该到港了,你们没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马脸先搭茬了。“你大爷,就你丫最闲的慌,车也是给你们买的,别他妈犯懒了。没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话,你那辆就归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着S600,还用跟我抢吗,去就去呗。”马脸老是这样…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着侯龙涛一起去唱歌,总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让他有些失望。

说起唱歌来,侯龙涛可就是个大废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声。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后,就坐在一边不出声了。几个同事因为新老板很能跟他们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压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开,几个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龙涛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开车,就在一边观看他们的酒战。居然发现曲艳是最能喝的,几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看着她拿酒瓶对嘴吹的样子,真想把自己的鸡巴换上去,让她好好吮吮。六个人疯到11:00多才离开,有车的张力和曲艳同路,用不着侯龙涛送她…

过了两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龙涛就要柳茹嫣把曲艳叫来。不一会儿,曲艳走进他的办公室,“侯总,找我有事吗?”“是啊。”侯龙涛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张夸张的苦脸,“艳姐啊,艳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艳先是一楞,然后就笑起来,“哎呀,侯总,您不是说不让在公司里叫您‘小猴子’吗?这是怎么了?”“别别别,艳姐想什么时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帮我一个小忙。”侯龙涛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说吧,让我干什么,能帮你我就帮。”曲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出国之前在工大上了两年,我们一群同学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来时,都要聚好几次。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今晚要一起吃饭。”“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曲艳有点不懂了。

“您听我说完啊。他们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连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闻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烂醉如泥。本来我要还在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缓过来了。可现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许总开会。大家都知道许总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迟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开会,我可就真死了。”

侯龙涛大倒着苦水。

“我还是看不出我能怎么帮你啊。”曲艳觉的这个年轻的上司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羡慕他能和同学保持那么好的关系,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学同学,自从毕业就没再见过了。

“我还没说完呢,您耐心点嘛。”侯龙涛接着说:“我跟他们说过好几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们就给我定了一条,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愿意替我喝就行。可谁会看上一个就要去美国了,不能在身边陪自己的穷学生啊。再说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几个女孩能和他们拼酒啊。结果我每次还是不能幸免。”

“那你是要我…”曲艳看着他,“假装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艳姐真是冰雪聪明。那天晚上我也见识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们没问题。求求您了。”侯龙涛一脸无辜外加期待的看着曲艳。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换衣服。”“换什么衣服?”“换套漂亮一点的啊,不能给侯大经理丢人啊。”曲艳站起来,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训弟弟一样。“不用了,艳姐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侯龙涛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这可是你说的,丢了你的脸可别怪我。不过你小子可别打坏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侯龙涛这次倒还真是没往歪处想…

侯龙涛以前上的是大专,他的那些同学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网络公司,穿着也就很随便。其实侯龙涛最喜欢穿的也就是仔裤,T-SHIRT,他认为舒舒服服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惜现在在国贸里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总觉的别扭的要死。

在首体斜对面的“天赐庄”里,他和曲艳自然成了饭桌上衣着最光鲜的人,可谁又会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龙涛仗义的性格,他的成功对他们都有好处。除了一个叫郭悦的女孩,侯龙涛曾追过她很长一段时间,但她被她高中的一个小白脸勾的魂都快没了,现在她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曲艳本就外向开朗,又是和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在一起,更是谈的来,很快的就互相开起了玩笑。听着他们讲起上学时的一些趣事,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大学时的校园生活,更觉的亲切。

“老猴,今天我们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们终于放过我了,我盼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龙涛做出擦眼泪的动作。“嗨嗨嗨,你小子别美了,说不灌你是让你自觉,怎么那么不识时务啊?”“啊!?”他立刻向曲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曲艳微微一笑,“你们不是说过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来会会你们。”“呦,原来老猴是带着援兵来的。你丫也真不人,还真让艳艳替你喝啊(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曲艳比他们都大。),要是喝出个好歹来,你不心疼啊?”

“呀呵,还挺狂,我这个宝贝可厉害的很,你们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龙涛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这话一出,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十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面前认输呢。他们合起伙来跟曲艳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开始曲艳还是在替侯龙涛喝,到了后来就成了她自愿的斗酒了。

喝醉过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晕乎乎的时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该抢酒了。曲艳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虽说她酒量确实不错,也架不住一群人战她一个,还是啤的白的一起来。

侯龙涛看曲艳有点不行了,就要她别再喝了,可又敌不过十几个劝酒的,自己反被已经高了的曲艳硬逼着喝了好几杯。等到饭局结束,曲艳已经走不了道了,侯龙涛虽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感觉,但双腿也是有点软。

几个人把曲艳扶上车,SL500是双座的跑车,她就只能坐到副驾驶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还得开会呢。”侯龙涛打着车。“你丫行不行啊?慢点开。”“知道了,死不了啊。”说着,BENZ已绝尘而去。(敬告广大读者,切莫酒后开车,这里是为情节发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艳姐,今天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挂了。”侯龙涛边开车边高兴的说。半躺在一旁的曲艳勉强坐直了身子,用一双放着电的醉眼瞄着他,“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啊?”“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觉。”“就这样啊?”“那还怎么招?难不成我无以为报,还以身相许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话。

“好啊,小猴子,你刚才叫我宝贝,我没理你就完了,现在又敢占我的便宜,看我饶不饶你。”说着便伸出手来,轻轻的按在侯龙涛的脸上,向外一推。其实没用力量,可他还是“哎呦,姐姐别打。”的叫了一声,借势向左扭头,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样。

曲艳本就坐的不大稳当,重心左移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点,一下倒在了侯龙涛的小腹上。“艳姐,你没事吧?”拨开盖在她脸上的乌发,才发现曲艳闭着双眼,已经睡了过去。

“先别睡啊,你还没跟我说你具体住哪呢。”轻推两下,她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根本没反应。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桥附近,没办法,只好调头向天伦王朝开去。

本打算等到个红灯,再把她扶正,没想到道路出奇的畅通,一路绿灯。看一眼曲艳,她的双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线条相间的高腰女装裤,现在更是把她臀腿间的曲线暴露无余,双股间的沟壑仿佛深不见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龙涛虽对曲艳有过一些非分之想,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尊重的。何况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侯龙涛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太大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样子,刚才摄入的那点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发生化学反应。

右手不自觉的盖在了女人的翘臀上,开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内裤的边缘,能察觉出是一条高腰比基尼式的。两根手指压入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搓弄,再挪到阴户的部位,指腹一用力,连同长裤和内裤一起按入饱满的阴阜中。

睡梦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应,随着布料在阴道浅处的磨擦,一股股的淫水冒了出来,很快就把裤子浸透了。侯龙涛抽回手指闻了闻,已然勃起的鸡巴更是涨大,在裤子里憋的好难受。“放你出来透透气。”侯龙涛把它掏了出来,直直的立在曲艳的鼻尖前。女人火热的唿吸喷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艳的紧身黑色圆领杉从裤子中揪了出来,紧接着手就从下䙓处伸了进去,推起乳罩,在一对软绵绵的奶子上揉了起来,还不时的掐掐她的乳头,让它们硬硬的挺立。

从来也没人规定过“酒后乱性”是男人的专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样是易燃易爆的危险品。迷迷煳煳的曲艳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训,都快一个月了,压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发出来。

她吃力的睁开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长阳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余(倒不是侯龙涛的尺寸惊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过那一个男人,自然觉的眼前的是个庞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从被大力抓捏的胸部传来,曲艳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状物黑红的顶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侯龙涛一跳,低头一看,曲艳正伸着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舔。既然有美女愿意服务,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了,继续开着车。

其实曲艳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也不是对侯龙涛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要么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呢,她现在就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跟本没有廉耻,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适当的雄性欢好,侯龙涛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简单的舔男人的阴茎跟本不能满足曲艳高涨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侯龙涛的鸡巴,上下套弄了几下,一口含入整个龟头。摸着坚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艳简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拨开内裤的裤裆,拇指压在从包皮中顶出的阴核一陈猛揉,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抠挖着。

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像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曲艳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有时更是让男人的鸡巴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龟头。她发现每当采用深喉时,侯龙涛玩弄她乳房的手就会更用力,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于是曲艳干脆就只用这一种口交法,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阴茎,好让男人更兴奋。

女人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唔唔”声,双腿间的手指拼命活动,以求高潮能早点到来。可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再加上酒后体虚,曲艳已是满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么也达不到必要的速度。“啊…”她抬起头,痛苦的紧闭双眼,“帮我…啊…小猴子…快帮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龙涛自然是义不容辞了。恋恋不舍的放开被揉的发红的奶子,两指“噗”的一声插入曲艳的肉洞里,飞快的进出。“啊…猴宝宝…好…啊…姐姐…要泄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别忘了我啊。”说着将屁股向上一抬,用鸡巴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艳马上低下头,又为他口交起来。

这是侯龙涛回国后第一次享受到比较有质量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闭眼,可又得看着路面。他找了一条小胡同停了下来,“快,再快点,美人…我…我要射了…”“唔唔”曲艳疯狂的吞吐着肉棒,一只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再动,阴道不停的收缩,大量的花蜜从仙人洞的尽头涌出。

就在她到达高潮的一瞬间,侯龙涛死死的按住曲艳的头,粗大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里。一股股的精液间歇性的爆发出来,直接冲入了曲艳的食道,虽然量很大,却是一滴也没浪费。

直到鸡巴彻底的软了下来,才把女人扶起来坐好。曲艳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着气,“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让我喝他的东西。”说着就轻轻给了侯龙涛一嘴巴,“不过还真是挺好喝的…呜…”说到这,她突然把头伸出车窗,“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很明显,她还在说醉话,但侯龙涛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门来,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漱口,“还没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你。”…

在天伦王朝的一间豪华套房里,一对男女正站在床前热吻着。男人捏着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挤出什么似的。女人离开男人的唇,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舔着,一边解开他衬衫的钮子。一路向下,吻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红唇停在了男人的乳头上,舔着,吸吮着。谁说男人的乳头是摆设,侯龙涛爽的仰起头,深唿吸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气。

曲艳继续向下舔着,在男人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娇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裤子,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入嘴里吸吮。左掌托住两颗下垂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样的旋转着,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会阴处揉着。右手隔着裤子,搓弄着自己的屄缝。

曲艳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来奸淫自己,她要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来,重重的推在侯龙涛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口交的男人毫无准备,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宝贝,你劲还挺大的嘛。”侯龙涛淫笑着说。“小猴子,刚才在车上你说什么来着?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该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艳三两下脱下自己的长裤,爬上侯龙涛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鸡巴,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随即又弹了起来,只留半根在体内。“嘿嘿,自不量力。”侯龙涛双手枕在脑后,开心的看着由于被狠狠撞到子宫而疼的眼角带泪的美女。

曲艳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她已充分体会到了那阳具的粗壮,更是对即将来临的快感充满期盼。不过这次她可学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侯龙涛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艳的身子又是一跳,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发生了,这回曲艳可真有点急了,明明有个健壮的帅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坚硬的肉棒插在阴户里,可就是不能享受**的乐趣。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我,死猴子,你坏死了。”曲艳趴下上身,在侯龙涛的胸口上用力搥打着。“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还敢骂我,还敢动手。”“我要嘛,你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艳真是快哭出来了。

“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亲点。”侯龙涛还在逗着她。“你要我叫什么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难受死了。”侯龙涛“嘿嘿”一笑,“叫我‘爸爸’。”“啊!?”“怎么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来,也得把以后的都先挣着。”

酒精,性欲,俊男,能让女人发疯的三样东西,现在全在曲艳的身上起着作用,让她怎能拒绝呢?她低头亲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好爸爸,快来疼女儿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曲艳达到轻微的高潮。如此淫荡的话,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该是侯龙涛尽做男人的义务的时候了。他扭头叼住曲艳的嘴巴,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她的美臀,轻轻的向下压去。“啊…”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乐的呻吟了。在侯龙涛轻柔的引导下,美女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

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横流的淫水涂的侯龙涛一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成熟的女人疯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曲艳两手伸入上衣里,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半长发在空中飘舞。

侯龙涛猛的向上挺动,女人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用阴阜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来,让爸爸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拨开曲艳的双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乳房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

曲艳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啊…亲爸爸…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侯龙涛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女人在到达高潮前,身体会完全失去力量,要是这时不帮她一把,会对她的心理造成很大伤害。

他向上挺着屁股,直到曲艳大叫一声“泄了啊…”。紧接着,全身颤抖的女人倒了下来,重的砸在侯龙涛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虽说女上男下式比较省力,但对于侯龙涛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就显的过于温和了。

他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鸡巴一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曲艳无力的呻吟着。侯龙涛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乳房,“乖女儿,爸爸操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

听了身下女人的浪叫,侯龙涛更是疯狂的挺动,“美人,爸爸的鸡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鸡巴爸爸…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曲艳无意识的乱喊着。

侯龙涛又拼命操干了几十下,在曲艳泄身后,拔出将近临界点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将精液射了进去。虽然女人尽力的吞咽着,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丢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艳就这么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8:00多,曲艳终于醒了过来,从落地窗外射进的阳光照在脸上,有点睁不开眼,头疼的很。她突然发觉自己是赤裸裸的,嘴里还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到已经着装整齐的侯龙涛正在抚摸着她的大腿,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声大叫,蜷起双腿挡在身前,又把被单也拉了过来。“艳姐,你醒啦。”侯龙涛探过头来,想要亲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个大嘴巴。“你…”他有点犯傻。

“你…你这个混蛋,流氓,你把我强奸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么能…”曲艳哭叫着冲进浴室里,“砰”的一声撞上门。“我强奸你?是你强奸我吧。”侯龙涛心里念道着,但还是得劝劝啊。

“艳姐,艳姐,你开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他轻敲着门。“有什么好说的,你滚,你滚啊…”曲艳在里面大叫着。侯龙涛看看表,“艳姐,我得去和许总开会了,你要告我,我也无话可说。你今天就别去公司了,我…”“你滚!”

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向大门走去。就在他打开门的时候,浴室的门也开了。曲艳露出个头,“小猴子,我一会儿会自己走的。”“嗯。”“还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学聚会,记的叫我啊。”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门关上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侯龙涛站在那里。女人啊,永远没法真正的弄懂她们…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作者:Monkey

侯龙涛紧赶慢赶,等到了公司,还是迟了几分钟,被许总当着各部门的主管训了一顿。“操你妈,老妖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着回到投资部。

“侯总,早上好。”坐在桌后的柳茹嫣面无表情的向他问好。“好。”侯龙涛经过这一个多星期的相处,也已习惯了她的这副样子。再美丽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没兴趣。“昨天和艳姐玩的开心吗?”茹嫣破例的多说了一句。“嗯?”侯龙涛回头看她一眼,她还是用后脑勺对着自己,“还行吧。”看茹嫣没什么反应,就进办公室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回味着茹嫣刚才的话,能明显的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浓浓的醋味。“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对啊,像她这种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么多人追,就算她喜欢我,也不会上赶着倒磕的,我得主动点。”男人心中的火种被点燃了,哪有近水楼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侯龙涛多次私下里约茹嫣出来,可都被婉言谢绝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数的退回,在公司里更是对他敬而远之。慢慢的,侯龙涛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这对他的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但除了这件事外,一切都很顺心。

宝丁如愿的当上了所长,侯龙涛马上就在他的辖区里开了两家连锁网吧,起名“东星”。投资了三百多万,全都是最好的设备、装修。因为附近没有什么竞争,上座率还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着,也就没有当地的小流氓去捣乱。

由于他定的价格低于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连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几站车去他那里,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龙涛不在乎,他是有长远打算的。

和薛诺的感情发展的也很顺利。少女心里总是存不住东西,她把自己和侯龙涛的事写在了日记上,被她母亲何莉萍无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气,女儿小小年纪就和大人谈恋爱,她当然不干了,一是怕薛诺受骗,二是怕影响她的学习。

可经过一段时间,发现女儿的学习并没有退步,还懂事了不少,对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又常听薛诺说起侯龙涛对她是如何的体贴爱护。何莉萍本就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也就对两人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

侯龙涛和她们母女俩一起吃过两顿饭,第一次见何莉萍时,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个有十六岁女儿的人。何莉萍已经三十八岁了,长的和薛诺像极了,眉宇间居然还带着跟薛诺一样的娇媚可爱之气,只是身体成熟的太多了。虽然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但侯龙涛已在心里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遍了。

曲艳在公司里并没对他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也没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龙涛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艳主动找他,两人在他的办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爱,侯龙涛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无所谓了,他也不用为破坏人家的感情而内疚了…

一天早上,侯龙涛来到公司,看见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着了。一个多星期以来,天天都是这样,虽然自己没被她接受,可看着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里还真是不忍。

上前轻轻摇醒她,茹嫣睁开还带着血丝的惺忪睡眼,看见是侯龙涛,她马上坐直了,“侯总,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没有,我没事。”“你脸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说。”“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么不对。”侯龙涛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00,下了班以后,悄悄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干些什么。茹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坐车到了三里屯,走进了一家叫“蓝梦”的中等规模的酒吧。

这时天已经黑了,侯龙涛停好车,也跟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不怎么样的装簧,让他一皱眉。四下看看,却不见茹嫣的踪影,这可有点奇怪了。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乐,看看报价,也就是中下档次。

这时,一扇写着“非公莫入”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穿印有555广告的天蓝色连衣短裙的香烟女郎。她手里托着一大盘散装的香烟,挨桌请客人品尝,这个香烟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觉,原来是为了晚上来干这个。难道当我堂堂IIC投资部经理的秘书还不如干这种只有大学女生才干的活?”侯龙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转念,“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茹嫣走过去,其中一个很壮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着她。趁茹嫣给他点烟的时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稳,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

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接着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两个男人跟着站了起来,向她逼过去。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

“真你妈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操。”侯龙涛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他从墙脚的纸箱中拣出一瓶还没开过的HEINEKEN,插在后腰处,走了过去。

“茹嫣。”“啊,侯总…” 茹嫣看到侯龙涛突然出现,有点不知所措。“你们想干什么?”侯龙涛对两个男人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裤衩,怎么了?要他妈你管,呃…”壮汉打着酒嗝说,一股臭气飘了过来。

侯龙涛捂着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来跟我说话。”“哥,这四眼…他妈骂…你,怎…怎么办?”另一个小个子也醉的可以了,说话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龙涛把车钥匙扔给茹嫣,“去我车里等我。”

“侯总,您…”“去啊!”茹嫣接了钥匙,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这四眼,再出去找她开…”

没等两人说完,侯龙涛先冲到那个壮汉身前,蹦起来,居高临下抄出别在后腰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啊”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飞溅,极为壮观。于此同时,侯龙涛的头上也挨了小个子一酒瓶,不过一实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着头上的疼痛,转身一脚踹在小个子的肚子上,差点没把他踢飞起来。这时,从柜台后有几个伙计冲了出来,还一边大喊:“敢他妈打我们老板。”

侯龙涛一瞧形势不妙,看来这小个子是这里的主人,怪不得那壮汉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龙涛可不傻,打不过就撤呗…

茹嫣等在车里,一双小手还在哆嗦,从小生长在书香门地的她哪见过那架势。突然听见一陈酒瓶爆裂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叫骂声。她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深处也还知道不能让侯龙涛一个人为她冒险。

她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就见侯龙涛从酒吧里冲了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快把车打着了。”侯龙涛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喊着。茹嫣赶紧照他的话做。

侯龙涛来到车前,连门也顾不得开,一下蹦了进去。又有几个男人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小丫那别跑。”“打死丫那。”

BENZ已经起步了,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还是追了过来。“傻屄,两条腿还想跟四个轮子赛,以为你们是红军啊?”侯龙涛心里骂着,明知他们绝对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门,慢慢的远离他们,让旁边的美女真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啊,侯总,您的头…”

藉着路灯的光亮,看见有血从男人的额角顺着右脸颊流了下来,“咱们上医院吧。”

茹嫣的俏脸吓的苍白。侯龙涛伸手一抹脸,看看手上的血迹,“不用,就是皮外伤,包一下就行了,去医院还得被问这问那的。”

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察看完自己的伤口,侯龙涛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交给茹嫣。“里面有纱布,帮我包一下吧。”说完就转过头来。

茹嫣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带向下看,由于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阵阵的乳香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忍着吧,不想吓坏了她。

包扎完,两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龙涛点着一根烟,“说说吧。”“说什么?”“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我需要钱。”“要钱干什么?”“治病。”“什么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龙涛有点烦了,“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不对劲,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到这,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操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操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

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操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操够了她,你就来。’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嫣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嫣,”侯龙涛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侯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侯总,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当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我不能…”“为什么?”

“我真的不能啊…”“为什么?”侯龙涛还在追问。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嫣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侯龙涛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唿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侯龙涛看着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点就在她那双可称为极品的美腿上。紧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长笔直,跟大腿的长度比是完美的3:2,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大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也完全不失丰满的感觉。由于两手的玩弄,本就极短的裙子,片缘稍微向上翘起,因为阴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夹紧的大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薄薄的透明裤袜和白色的八釐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挡的性信号。

真是看的侯龙涛血脉喷张,几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热的眼光,头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欢我?”还是侯龙涛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时,你为什么…?”“我不想和艳姐抢。”“别骗我,你知道我和曲艳只是朋友的。”说出这话真是心虚,寄希望于她什么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借口,被侯龙涛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到后来,茹嫣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侯龙涛握住了茹嫣的一只手,女孩想抽出手,却没抽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着我,茹嫣,看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

茹嫣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侯龙涛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啊…侯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还没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着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来,脑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使男人无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爱你。”在爱暮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领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的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还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微张小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到处搅动。唾液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觉,让初尝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减弱。

“这就是接吻吗?真的好美妙…”仅存的一点意示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极佳的裤袜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无力的双腿间,包住整个阴户按揉着。

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惊,“啊…侯总…不要…”侯龙涛抬起头,“宝宝,还叫我‘侯总’吗?”“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两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露骨的情话像火一样,将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哥哥…带我回家吧…”侯龙涛自是求之不得。不过当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妈骂吗?好在天伦王朝里有张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样的抱进卧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亲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闭着眼睛,双臂抱着侯龙涛的腰,轻轻吸吮着侵入的舌头。男人的另一只手把连衣裙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引导女人的胳膊从肩带里退出。

连衣裙失去了身体的支撑,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啊…”

茹嫣脱离了侯龙涛的怀抱,两腿向中间夹住,两手交叉抱住自己的双肩挡住酥胸,坐在床边上。头缩着扭向一旁,咬着嘴唇向斜下方看着,笔直的长发挡住羞红的美丽脸庞。

看着美女洁白光滑的身子,侯龙涛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脱掉上衣,坐到茹嫣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的肌肤第一次真正的贴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软的身子推倒了。拉开还挡在胸前的双臂,十指全都插进茹嫣两手的指缝中。两个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头两边。

茹嫣的身体完全的舒展了,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侯龙涛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额头上,耳朵上,散乱的黑发上吻着、舔着,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他是整个压在茹嫣身上,他并没有去脱美女的内衣或裤袜,也没有在她身上乱摸。他要让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体,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来的事就会很顺利,要是一上来就毛手毛脚,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点麻烦了。

侯龙涛的上身轻微的摇动,用胸口把茹嫣还包在乳罩里的双峰挤的动来动去。在裤子里立起的阴茎轻轻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带点着,要让她知道,那个东西一点也不可怕,相反的还很温柔。

不一会儿,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开始难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条腿也互相的磨擦起来。一只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是给男人最好的信号,通知他女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侯龙涛撤出双手,但茹嫣的手还是举在头两侧,看着她紧闭双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喜爱。当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时,茹嫣的身体轻轻一颤,“哥哥…”

没有了下文,侯龙涛继续他的行动,抱住美人的杨柳细腰,脸埋入了她的乳峰间,嗅着,舔着。短短的胡茬刺在

乳肉上,茹嫣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背后的双手有技巧的打开了乳罩的挂钩,甚至于茹嫣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侯龙涛用嘴把它叼了下来,一对饱满的奶子脱离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两个中号的碗一样寇在胸前,两颗艳丽的乳头已经从浅红色的乳晕里站立了起来。

侯龙涛一侧身,挪到茹嫣的左边,右手从她的背后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着,舔着左乳的下缘。左手拨开裤袜底部的骨线,隔着裤袜和内裤在阴唇上搓弄。

一阵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欢,她的屁股不自觉的离开了床面,向着男人的手指挺动。侯龙涛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头压在翘起的乳头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头,再放开,它就被有弹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来。

左手上已经有湿润的感觉了,大该应该可以了。拉住裤袜的腰口,刚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来还是有点着急了,清高的处女还不能完全放开。

侯龙涛放开她的乳房和裤袜,双手扶住美人的臀跨,开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无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头正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舔着。一路向下,隔着裤袜,在两条大腿沟里舔。

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阴户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时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盖,小腿,一处也没放过,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开始在露出的脚背上亲吻。

“啊…哥哥…你…”“嘘,宝宝,都交给我吧。”听了侯龙涛的话,茹嫣觉的浑身一陈放松,只能任他施为。脱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脚趾部的裤袜撕开,紧绷的丝袜向后退去,直到圆润的脚踝。一根脚趾接一根的吸吮过后,又在她柔嫩的脚心上舔吻。

“啊…好痒…哥哥…不要嘛…”

茹嫣怎么也不会想到爱人会去舔她的脚,生怕上面会有难闻的味道。可侯龙涛却吻的津津有味,些许的汗味也被浓郁的浴液香味所掩盖了。

侯龙涛对美人的另一条腿做了同样的事后,将她翻过身来,这时他已将自己的裤子和鞋袜脱掉了,赤身裸体的压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记的我说的话吗?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说着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来,直到圆翘的臀部。

“茹嫣,让我吻你的屁股吧。”“嗯…”

茹嫣的脸埋在床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双手拉住裤袜的腰口,一口气扒到了双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差点让男人流出口水来。

茹嫣纯白的小内裤样式很简单,边缘上绣着一圈小牡丹花,显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洁。侯龙涛将她的内裤勒进深陷的臀沟中,轻轻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头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根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核。

茹嫣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里…不可以…”话还没说完,让她更羞耻的事发生了。侯龙涛开始在她浅褐色的肛门上舔起来,每个皱褶都没落下,还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花蕾里。

茹嫣虽然外表高傲,但那种傲气完全是由于内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须装出一副很难接近的样子,以防止自己“丢人”的身世被发现。现在她自认是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还是在用口舌品尝,让她怎么受的了,居然哭了出来。

“呜…哥哥…求求你…不要…呜…别舔那里…脏啊…呜…”一边哭,身体一边猛抖,像要把浅插在屁眼里的舌头甩出来。“傻宝宝,你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没想到美女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赶快把她翻过身来,压上去又是一阵热吻。等她的情绪慢慢平伏了下来,侯龙涛的唇舌才又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吻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等候龙涛再次亲到了茹嫣的下身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最后的武装解除了。当内裤离开美人的阴户时,一条爱液行成的丝线还连在上面,由粗变细,最终断开。

刚刚平静下去的美女抬起头,看见男人正痴痴的盯着自己最隐密的私处,简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两手挡住自己的阴户,茹嫣已是满面红霞了。

温柔却很坚定的拉开白嫩的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两边,由于侯龙涛已先一步跪在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中间,压住了还挂在小腿上的裤袜,茹嫣跟本没法并拢双腿。

“茹嫣,你的阴户好美啊。”“啊…”第一次将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还是感到很羞耻,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茹嫣刚想说什么,侯龙涛已将头埋入了她的大腿间。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软语相求更显出她的可爱,侯龙涛伸出舌头,将她散乱的乌黑阴毛舔的湿湿的,让它们服服帖帖的粘在耻丘上。闻着阴道中散发出的阵阵处女幽香,侯龙涛实在是没法再温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阴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屄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美女香甜的爱液。茹嫣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不要”,可几分钟后就被挑起了性欲,紧咬的嘴唇中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侯龙涛吸吮她充血的阴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轻抠慢挖时,美处女开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撑着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单,右手插入侯龙涛的头发中搓弄着,细滑的臀肉不断向里缩紧。

正当侯龙涛左的“咻咻”有声时,茹嫣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男人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拼命后仰,“啊…哥哥…快躲开…有…有东西…”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阴精就射到了侯龙涛稍稍离开的脸上。

“宝宝,没想到你还是‘喷潮’呢。”侯龙涛摸着脸上粘粘的阴精,高兴的说。正在体验着初次高潮后舒畅感觉的美女听了这话,虽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脱下茹嫣的裤袜和内裤,又吻了吻还在吐着蜜汁的玉洞,然后贴近她的脸蛋说:“宝宝,给我好吗?”

茹嫣眯着双眼舔去了爱人脸上的液体,“哥哥…我怕…求你怜惜我啊…”“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将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娇美的阴户向上凸起到适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紧张的闭上双眸,两手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龙涛扶住大鸡巴,对准可爱的穴口,深吸一口气,屁股沉了下去。

虽有爱液的滋润,但处女的阴道何其紧窄,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去路。肉膜的韧性很好,轻轻的往里顶,只能把它拉伸,却不能扯破。“嗯唔…”

茹嫣明显的是在忍耐着疼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现在决不能心软,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侯龙涛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这次是尽根全入,龟头顶到了子宫,睾丸撞到了阴阜,身下的美人永远的告别了处女。“啊!” 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大量的泪水浸湿了头下的床单,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里,向两边拉开,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侯龙涛想抽出阴茎,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马上停下来。“哥哥…别…别动…好疼…”

茹嫣边哭边说。看着她犹如晓露芙蓉的脸庞,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虽然能感到阴道中有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甚至于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肉棒向里吸吮,可茹嫣还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真是怪了。

“宝宝,还很疼吗?”“还有一点…我能忍的住…哥哥你来吧…”“可你…你的表情为什么还是…?”“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操我啊…?”“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侯龙涛越来越觉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当然了,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现在才讲条件,不觉的太晚了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让你一个人操。”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噢,原来如此。”侯龙涛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来,拉着她的手来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宝宝,你看,咱们现在是连为一体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咱们更亲密。那个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爱你,也要你爱我,我决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惨,你现在可以将它们全部忘记了,我会让你幸福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半根露在自己阴户外的肉棒上粘着一丝丝的血迹,又听着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也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

烟消云散,侯龙涛压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耸动,两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两条长腿弯曲的撑在床上,脸上的痛苦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爱你…啊…哥哥…”

侯龙涛也已是气喘嘘嘘了,因为先前流了不少血,体力有点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终于把茹嫣送上了绝顶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续势待发的阴茎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龙涛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强,把侯龙涛浇的舒爽无比,精关大开。本想抽出来再射,可已来不及了,大量的阳精喷洒在茹嫣新鲜的子宫里,把她烫的一阵颤抖,感到无比的放松,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当茹嫣再次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龙涛侧着身从后抱住她的腰,舔吻着他的肩膀,“宝宝,睡的好吗?”“嗯…”美女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

侯龙涛的手抓着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揉捏着,下体紧紧的贴在女人圆翘的屁股上,硬挺的阴茎压在深深的臀沟里。“啊…哥哥…”

茹嫣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什么,感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无限迷恋,淫水也随着幸福感的增强而湿润了阴道。

侯龙涛抬起女人的左腿,身体向下挪了一点,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温热的小穴包容住了。虽然这个姿势抽插起来有点费劲,可茹嫣美丽的身体,紧凑的阴肉还是让他兴奋不已。

茹嫣一手摸着在自己蜜洞中不断进出的鸡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宝宝,你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美…”

几分钟后,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这样…不要你在我背后…”“怎么?这样不舒服吗?”“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对于美女的这种要求,侯龙涛又怎么会拒绝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间,茹嫣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别急,小宝宝,哥哥这就来疼你。”坐在床边,托着圆臀的双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鸡巴猛的捣入了娇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宫上。

“啊…”

茹嫣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侯龙涛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发上亲吻。盼望中的高潮到来了,美丽的女人心里明白,她这一生也离不开这个心爱的男人了。

“宝宝,咱们继续好吗?”等到女人静静的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侯龙涛又开始上下抛动她的身体。“哥哥…哥哥…”

茹嫣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只能用她认为是最亲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唿唤自己的爱人。

捞起一把涌出的爱液,涂在美人紧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剐着上面的皱褶,食指用力挤了进去,轻柔的压迫她的肠避。这下可让茹嫣疯狂了,身体离开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左右甩动着。

“啊…哥哥…要…要来了…哥哥…给我吧…”随着身体激烈的摇动,又一波的高潮即将到来。侯龙涛一口含住上下抛动的乳头,细细的舔吸着。

茹嫣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活动,接着是痉挛,阴道里的嫩肉间接性的抽搐,将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来。“啊…”侯龙涛闭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随着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汗湿的胸口。

翻过身来,压着美丽的女人,“宝宝,你真是太美了。”“哥哥…”

茹嫣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龙涛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哥哥,你怎么了?”

茹嫣赶忙起身,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这…是我抓的吗?”

“我自己可构不着。”侯龙涛一笑。“哥哥,我…对不起啊,还疼吗?”说着,好像又要哭出来一样。“宝宝,早没事了。再说,这跟你吃的苦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哥哥…”

茹嫣简直爱死面前的男人了,湿润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过每一条伤痕…

上班的路上,问茹嫣一晚没回家,她父母会不会担心,才知道她父亲已经住院了,她母亲在医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将茹嫣放在建国门桥上,因为公司有禁止同部门的员工之间谈恋爱的规定,两人的关系只能在暗中发展,这也正合侯龙涛的意。虽然他已做好了当爸爸的心理准备,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里,并没有怀孕。

到公司之前,给文龙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昨晚的事。等进了公司,一群人都问他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只好说是撞在了门框上(也够他妈背的。)。

二十分钟后,茹嫣也来了,还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龙涛心里明白,只有在他怀里,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推推

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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